位置上,低着头,跟个鸵鸟似的,一眼不发。 仿佛只要他们这样,燕藏锋就会看不见他们了一样。 “说话啊?” “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不是都还闹的挺欢实的吗?怎么现在说不出话来了?” “哑巴了?” 燕藏锋连连发问,每问出一句话,这些家伙们的头就更低一分。 等到燕藏锋说完最后一句,这些家伙们的头都快要缩进脖子里面去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