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根本就没有出现任何的伤痕,但是那种感觉仍旧是让人毛骨悚然。 “那个,我们可以谈谈。” 牛阔海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开山重剑,重重的插进了地面里。 他这辈子没怎么跟人服软过,剑法有成之后,更是横行无忌,没有在任何人的手上失败过。 这样的成就下,让他早就已经忘记了寄人篱下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 “谈什么?” 燕藏锋并不退步,而无名也重新举起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