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然后拿出两个酒杯,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吾名为许流年。”他没有看济世,而是看着桌子上的酒肉。 “原来如此,许施主,过来一起吃吧。”济世笑了笑,然后把另一个杯子也倒满了酒。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许流年可不会有什么矫情的,济世给他,他就吃,济世不给他,他就要,反正没脸没皮,活的自在。 一口肉一杯酒下了肚子之后,许流年感觉他整个人仿佛是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