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早早盘算好了,等下年就去参加科举,看能不能拿个三甲回来,省的老爹一天到晚在耳边唠叨,数落他忘本云云。 “雨落处处无人声,唯有浅草随风摆——” 林逍喃喃的读了一句,抬头却发现天光已经大亮,那密布的乌云不知何时消了去,不由眉头皱起,把手里的诗集放下,又去寻了一本出来,拍了拍手里的艳阳赋,淡笑道:“这等艳阳高照的天气,自当读一读这艳阳赋。” 话音未落,一枚红色果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