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在它心里,朕就是它心中最为亲近之人。” “熬鹰——”叶倾嘴唇微动,却并未出声。 高昊对她的所为,和梁平帝熬鹰又有何区别,只不过一个熬的是鹰,一个熬的是人罢了。 便是叶倾如此坚强自信的人,在那般境地下,他放下身段示好,一番温柔小意下,也全线崩溃,迷失本性,险些就彻底的化做了他身上的蒲草。 若不是事先留下的后手,让叶倾始终都怀有一点希望,怕是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