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昊点了点头:“朕还记得,陈爱卿上次说过,不少将士阵亡以后,寡妻弱子流离失所,难以维系。” 陈大学士手指一紧,颌下一疼,生生的揪了几根胡须下来,“这——”“老臣确实说过。” 高昊俊美的脸上徐徐的绽开了一个笑容:“那片宅子占地甚广,依朕看,不妨改造成善堂,把这些妇人孤儿收纳其中,也叫她们有个片瓦遮头的地方,然后再寻些织补洗衣的活计——” 陈大学士又是一口老血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