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沉鹿按照以前的惯例,直接去了画室先练了三个小时,完成一幅画作之后,这才回去准备洗漱睡觉。 在卧室里,沉鹿正站在洗手间,用松节油洗掉手上的颜色时,便听见门外有敲门的声音。 她立刻坐回轮椅上,一副乖巧安静的模样,去开了门。 只见沈泊行手中拿了一盒保鲜膜,站在门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沉鹿还得费力仰头,问道,“小叔,有事吗?” “洗过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