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怎么啦?”她一边走一边说,在他身边站定,这才嗅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 原来是喝酒了。 这下更不能让他弄眼前这些东西了。 沈泊行看向来者,沉鹿穿了一件浅绿色的睡裙,荷叶圆润的领口,脖颈雪白,锁骨清晰优美,她仰着头,如玉如瓷一样秀美的面容上柳眉微蹙,好像是很不喜他一样。 可她杏眸中却藏着不一样的欢喜。 小姑娘脆生生地站在奶白灯光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