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晏老点了头,又温和地说道,“就是因为你画中有所不足我才能教你,不然,我这个老师,当来又有什么用呢?” 沉鹿看着晏老,他神情柔和,分明年过六旬,但眼睛仍旧澄澈,站在她身前,沉鹿就感到了晏老的风骨。 她不禁收敛了心神,恭恭敬敬地向晏老鞠躬,真心实意道了一句,“老师。” 晏老笑的声音就更大了,“好好好,以后你就是我最后一个弟子了!” 沉鹿被他扶起来,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