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他。 那么透彻,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只有沈泊行自己明白的隐晦私心。 他一言不发地抬手,勾去她脸上的泪花。 这个动作,似乎是在鼓励她。 沉鹿任由他拭去自己的眼泪,软糯的声音里发着颤,“什么委屈,都能说吗?” “你认为可以,就可以。” 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勇气,话语在她舌尖滚了又滚,终于说出口来:“小叔,我……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