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行唇角翘起,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每年画一幅。” 以后的年年岁岁。 沈泊行单单是想一想,便觉得浑身舒畅,愉悦极了。 可惜眼前这个小姑娘还没完全开窍,只认为他是在压榨她的劳动力。 “小叔要的真多。”沉鹿小声抱怨着,但眼底却带着亮亮的光。 她愿意做。 沉鹿欢喜地去看自己这一个月的成长,房间里很快就又剩下沈泊行。 将那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