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越发紧了些。 沉鹿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便立刻松开,目光游移地看向别处,心虚又不敢看他,讷讷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头顶的目光幽暗又危险,让她完全不敢抬眼。 “咬了我还不道歉?”沈泊行声音轻哑,浓烈情绪混杂的墨色瞳孔下移,看着那做完坏事儿又不敢承认之人。 “对不起……小叔,我错了……。”她小心翼翼抬起头,磕磕巴巴说道。 沈泊行早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