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两点了。 沉鹿走得脚都软了,被沈泊行半扶着,迈上最后一节台阶。 本来沈泊行是打算把她背上来的,可沉鹿不怎么肯让他背。 越往上路越不好走,她累小叔也累,她不能为了自己好过一些,就把所有重担都落在沈泊行的身上。 她的围巾被取了下来,寒风猎猎刮在她的脸上,白里透着红,沉鹿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椅子上,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 沈泊行额头出了汗,和她坐在一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