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虽然身上很累,但她的大脑却很放松。 嗅着沈泊行身上那股愈发浓烈的冷香,沉鹿没忍住笑了出来。 沈泊行正在拿水喝,听见她笑,滚动的喉结很快停下来,他把水拿开一些,低头看她,“笑什么?” 沉鹿不肯说,扬着一张白净的脸,带着促狭的笑意,只摇头。 “连我都不能说?” “没有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 她只是想到,这次爬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