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行靠近了些,从被中摸索到她的手。 不似方才那般冰凉,带着正常体温,手腕处,脉搏有力跳动。 她似是睡美人一样,闭着眼睛,纤长细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鸦青,呼吸匀称,安静极了。 沈泊行见过她太多面,嬉笑怒骂,或脆弱或坚强,每一面他都见过。 可沈泊行最怕的,还是看她静默躺在病床上,仿佛随时随地都会离开。 他下意识收紧了握着沉鹿的手,指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