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鹿忍着心疼与羞意,将他腰间已经洇湿的纱布小心解开,露出里面渗着血丝的伤口,沉鹿眼睛都被狠狠刺痛。 她呼吸变得凝滞,飘忽不定的声音响起,“这是怎么弄的?” 沈泊行瞧她一副快哭出来模样,哂笑一声,语气随意,“着了道,受了点伤。” 对方可比他的伤更严重,听说直接去了重症监护室,相较之下,他这伤口当真算不了什么。 “再看下去,我的血可就要流光了。”沈泊行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