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闭上眼睛,按住眉心,吐出一口浊气。 早知道这么折磨人,他就不该让这姑娘给他上药。 漫长十分钟犹如过了一个世纪。 那双柔嫩的手终于远离了他的身上,沈泊行低沉沙哑的声音如沙砾一般粗粝,“好了?” “好了。”沉鹿视线看着丑丑的包扎,有些不好意思,“不好看。” 沈泊行长臂一捞,把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没人看,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