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胸口,只露出乌黑如瀑的头发。 沈泊行勾了勾唇,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晚上实在难熬,沈泊行就像是在冰与火中间不停煎熬,可他偏偏又甘之如饴。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沈泊行的精神不太好,沉鹿有些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不会发烧了吧?” 沈泊行懒怠地抬眼,“没有,你按呼叫器,让服务员把早餐送到房里。” 沉鹿立刻点头,又把沈泊行给按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