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散在耳侧,像是一只愤怒的兔子。 “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那样做,我现在连床都下不去了!”她一边掉眼泪一边数着沈泊行的罪行,“我的腰都快断了。” 沈泊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把她抱紧了一些,干燥温暖的大掌帮她按着酸疼不已的腰,另一只手又将她面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是我的错,下次你说停就停。”沈泊行亲了亲她的额头。 “没有下次了!”沉鹿愤怒地说道,眼泪倒是没有继续啪嗒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