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袭浅绿色百褶裙,并蒂莲花宋抹和对襟褙子的沉鹿。 她从来没有穿过这种衣服。 长发梳了髻,佩戴珠钗,额间一点金箔,平白给她增添几分活灵活现,一双杏眸似水一样,看着他,纤细脆弱,仿佛一折便断。 可她又脆生生的,就似枝桠上绽放的玉兰,散发静静幽香,引着人靠近。 沈泊行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往身边拉了拉。 “无事。”沈泊行喉结翻滚,若无其事低声说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