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一下。 沈泊行打完电话,再看向沉鹿时,就见她皱着眉窝在沙发里休息。 他走了过去。 这姑娘蜷缩着身体,腰背弓起,侧躺在那里睡着了。 沈泊行帮她调整了姿势,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心中悔意更甚。 这姑娘受伤了,心思就会变得更加敏感,以往的话落在耳中,就多了几分别的意思。 他抬起手,将沉鹿的头发别在耳后,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这么一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