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不过来的难受。 外面天还没亮,薄雾在窗户上凝成一层浅霜,映衬着天际愈发深蓝。 她扭过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床,眼眶发红,豆大一样的泪珠落下来,明明要折磨的是沈泊行,为什么她还要在这儿似是深闺怨妇一样? 沉鹿陡然清醒,于是她红着眼眶,把门推开,一间房一间房的看过去,谁料找到第二间的时候,就发现了沈泊行。 这间房和沉鹿睡觉的房间毗邻,格局有点不一样的是,这间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