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到底喝了酒,沉鹿画到一半,他便躺在沙发上慢慢有了困意。 沉鹿正在画眼睛,她迟迟没有下笔,一时无法斟酌好如何落笔。 只画丝带未免有些太平平无奇了。 她看了半天,最后走向沈泊行,将他的丝带往下拉了拉,露出他一只闭上的眼睛,长睫在眼下丝带上透出暗影,一瞬间层次感便出来了。 沉鹿高兴起来,她调整了丝带的褶皱,然后心情愉快地跑到画架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