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沈泊行看着这张,愣了片刻,想起来了。 那天她被迫参加了五千米的长跑,双腿都酸疼得不行,他担心明日起来会疼,便拿药油帮她揉腿。 沉鹿那时很轻,坐在他怀里,被他抓住腿,疼得两眼泪汪汪。 他对她有邪念,那句撒娇的“小叔,我疼”似是往他心里钻,让他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这一页,画出来的便是那天他给她上药的场景。 【不知道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