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示意跟着她来。 “非常抱歉,我刚刚有些失控了”,到了一处僻静的转角处,遂利夫人略显歉意地开口:“我的先生在感染了疾病以后,就一直疑神疑鬼的,总是怀疑我在贪图他的财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其中一定有着某种理由。” 安东尼耸了耸肩,笑道:“夫人,先抛去其他的不谈,按照雪国的律法,就算他的遗嘱中写过不留遗产给您,这也是不会生效的,也就是说,就算是最坏的情况下,您也可以得到那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