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脸色难看的坐在那里。 箫誉站着,垂眼瞧着他的神情,能看得出,宁国公是真的愤怒,不过倒也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热爱这个江山,而是乾州以北的地,是他的地。 皇上一旦割地,割的就是他的命。 “国公爷,我这里还有事,就不多留了。”似笑非笑,箫誉抬脚朝外走。 如果宁国公心细,理智在线,他就能察觉一个小小的破绽,以往箫誉送客,都是说:平安呐~ 这次箫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