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顿足,回头看箫誉。 清冷的眼底全是疏离。 “世子爷要说恩情?世子爷说的养育之恩,便是在我十岁那年第一次来镇宁侯府,寒冬腊月鹅毛大雪间,夫人令我卯初去请安,足足在大雪里站了一个多时辰吗? 还是说,在我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被灌下一大壶的红花? 亦或者是说,在我弟弟高烧不退的情况下给他用夺命的药? 世子爷说的是哪一桩恩情? 难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