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辘辘开拔,没有回京,而是直奔长公主府在京郊的一处庄子。 夜深人静,苏落被箫誉紧紧的抱在腿上,箫誉结实的双臂始终牢牢的圈着她,唯恐她掉下去又唯恐她消失一样,苏落就这样被他箍着,隔着衣料贴在箫誉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听马车碾压地面,听外面山林间时不时的鸟鸣兽叫。 她之前在陈珩跟前装病,说头疼。 现在是头真的疼,不光头疼,剧烈反抗后,身上的疼此时也一寸寸的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