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你的这几个人之所以坐牢,报警人和起诉人是洛挽风。”警察都为此操作捏一把汗。 这是多绝的后路。 多高明的手段。 余暮夕根本一点要告赢他的机会都没有。 她既然没有被玷污,打她的几人也不是受洛挽风指使,也达不到判刑的标准,更何况报警人是他。 继续追究也没有任何意义。 余暮夕压在心底这块沉重的大石瞬间消失,整个人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