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通话过程,我刚刚全说了,只是我现在回想起来,我妈的语气有些奇怪,到最后似乎有点更咽。”余暮夕回忆着,眼泪又忍不住溢满眼眶。 警察低头做笔录。 弄好后,再次站起来,客气地道别。 余暮夕掀开被子下床,送两位警察走到病房的门外。 肖泓双手插着白袍口袋,站在门外等着,见余暮夕和警察出来,急忙上前挽着余暮夕的手肘:“你怎么出来了” 余暮夕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