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板发凉地骂了一声。 “怎么了?”陈敬之问道。 王君没有说话,而是抬起手电筒晃了晃,几人顺着光线望去,就看见前面七八米的一个棕色的石头旁盘坐着一个人。 一身灰色的道袍,双手自然交叉搭在腿上,头顶挽了一个高高的发鬏,细腻的皮肤上点缀着几颗老年斑,眉头松弛,高高隆起的额头上还有岁月的褶皱痕迹。 这是个已经坐化了的道士,但很离奇的是,此人的尸体并没有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