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这个词来形容虽然是感觉有点夸张,但事实还真就是这样的。 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烟头,窗户是紧闭着的,然后到处扔的都是易拉罐,烟味混合着酒味,就别提有多上头了,陈敬之他们都被呛的咳嗽了几声。 一个男人堆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脸上全是憔悴的神情,胡子拉碴的,头发上都冒油了,就这个状态看起来比路上要饭的都要惨。 “他叫赵敬忠,好像是二十六岁了今年!”黄正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