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沫子,脸上还泛起了一丝笑意,说道:“陈敬之,华东人文学院的,我知道你,当时我们跟着徐洪昌的人见到你和他碰过面,不过后来我看到这一茬的时候却没当回事,只把你当成是他家亲戚,晚辈了,而没有做太多的调查,却没想到我这个疏忽是个致命的错误,竟然最后栽在了你的手里,这个局做的怨不得别人,怪我自己了!” 张恩培还有洛子阁听到对方这个话顿时就愣住了,他俩几乎一天里绝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跟着徐洪昌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