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抽着烟,心有余悸,同时也庆幸的吐了口气,确实太险了,但他也真是命里不该着。 十几分钟后车开到酒店门口,郑明明将峰哥放了下来,然后呲着牙说道:“哥,我看你好像还惊魂未定的呢要不,我跟你再喝点啊,不然那我真怕你晚上会做噩梦。” “喝个屁,我心态都快崩了,就想着赶紧洗个澡然后躺下得了”峰哥下车后摆了摆手,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松北这边你比较熟,帮我打听一下人文学院一个叫陈敬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