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晴神思抽回，回答道“是借位，什么都没有碰上。”

厉霆晟不紧不慢地踱步到许若晴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看着穿着小西装的女人。

很显然女人的回答并不能完全抵消他心中的烦躁。

即使是借位，那个镜头依旧在他脑力不断循环。

许若晴微微起身，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下“厉总？那天你不是看到一半离开了吗？这种都是借位的，否则男模的粉丝肯定会觉得我占了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