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可白毓月并不像如此便罢了,既然要施恩,那就要施个大的。 想着,白毓月再度撒娇起来,抓着容璟的衣角摇晃,“夫君月儿害怕若这件事情不查清楚,月儿都不敢出门了……” “那就不要出门,日日在府中陪着为夫,有何不可……” 一听这话,白毓月委屈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容璟心头一紧,“怎么哪里疼” “夫君从前还说不把月儿当作金丝雀,如今又出尔反尔,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