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在专心致志地给自己的艺术品刻符,同时,祁方微也在专心致志地向自己师傅通风报信。 “啧,又没搞好。”傅先生皱了皱眉。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用丝巾把没有画好的地方擦掉,继续他的创作。 祁方微被绑着站不起来,看不着那个疯子到底在自己儿子小腹上刻了什么。 傅先生的眼神越来越狂热,瞳孔颜色居然渐渐地得暗红了,像是一匹十几天没吃肉的饿虎即将追到一匹垂涎已久的麋鹿一般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