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眼, “已经抓到了。” 陈酒低头玩着手指,闻言动作微微僵了一下,沉默不语。 “凶手是附近赌馆的赌客,原本是个地主,把家里的祖业田产都输了出去,还欠下四百大洋,所以才铤而走险,劫财害命。” 薛征继续说, “他是自首的,原本打算移交给日租界,但今早却畏罪自缢在了牢里,只好作罢。” “一个烂赌鬼,有什么本事杀掉六个训练有素的佩刀浪人?”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