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煜?” 薛征从座椅下钻出,额头被碎片割了一下,鲜血流满半张脸庞,看上去狰狞无比。 陈酒扭头看向驾驶座,映入眼帘的是触目惊心的血色。 …… 两个小时后,津门根济纪念医院。 手术室门上亮着红灯,走廊内寂静非常。头绑绷带的薛征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双手拄着拐杖,手背青筋暴兀。 陈酒靠着椅子对面的白墙,咬着一根烟,没有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