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和长刀碰撞,发出类似金属相击的声音,梵文小字阵阵涟漪。 刃口切开僧袍布料,切开干枯黝黑的表皮,被骨头一挡,便再难寸进。 陈酒眼睛一眯,当机立断手腕翻旋,游刃有余的刀锋劲头一变,顺着指骨往下滑去,剥掉一层薄薄的血肉,黑色鲜血瞬间涌流! “嘶……” 一直神色淡漠的吐蕃僧终于动容,抽身后撤了数步,望向陈酒手里的兵器。 “好硬的皮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