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好似贴在脸上的白炽灯管,灼得他眼膜直痛。 强睁着眼,四下打量,瞧见了挂在侧面墙上的一幅画。 画中女子肌肤胜雪,眉眼精致至极,身着齐胸襦裙,鹅黄裙摆,已婚妇人发髻,流着血泪,一滴滴渗流,可刚一离开画幅就被蒸成一股青烟。 “这便是了。” 陈酒顶着强光,一步步上前。 如果他真是一只阴物,那自然是寸步难入,说不得还要被这长明灯磨损掉几十年道行,但此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