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 真真死盯着那抹越来越近的雪亮刀锋,身上怨气蒸腾如沸,贝齿一咬红唇,突然伏首大拜。 “奴家愿意认罪!” “认了?”陈酒似笑非笑。 “奴家认罪,” 真真叩头不停,声音凄苦无比, “害命、伤人、榨取精气,诸般恶事都是奴家做的,只求上官莫要伤我腹中胎儿,只求上官宽限一些时日,允我把孩子生下来,找一个好人家送养,之后是烹是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