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长安守捉郎才会好,所以我得把这条老命吊住,哪怕付出一切,哪怕不做人了,哪怕……活得不再完整,至少,那也是活!” 说这句话时,靴子正好踏过最后一节台阶,落在石块堆砌的粗糙地道上。 土墙石壁挂着细碎的水珠,连温暖的松明火把也驱散不了这地下的潮湿阴冷。 披着厚重大黑袍的老昆仑奴咳嗽了两声,用拐杖敲了敲旁边土洞口上镶嵌的裹铁木栅栏,叮叮当的响音漫开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