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舟之上荡起的涟漪，更已变得极薄极淡。

似乎，光年之外的两名强者再撞击一番，便能将金舟彻底覆灭。

帝辛亦已收回了嘲讽的心思。

瞟了远处的两尊强者一眼，他便快速向苏勒问道。

“归一！”

摇了摇头，他又改口道：“道无之境，可否横跨这宇宙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