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教授,我们和学院之间是有过协议的。”

病房外,施耐德正在与一名中年男人对峙而坐。

中年男人长着一副标准的天朝面孔,三庭五眼,面容方正,刚毅。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排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面罩,看不清脸的男人,这一队人倒算不上健壮,与卡塞尔学院的校工部相比,就像是狮子与狼的差别。

但他们身上的煞气,却比狮子要强的多。

要知道,卡塞尔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