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坐在火车上,透过车窗看向不断后退的风景。

这是驶向吉省延边的绿皮火车,车上除了顾北以外还有路明非,两人都是硬座。

当出发那天花易逝开着车把两人送到火车站并拿出两张硬座票的时候,顾北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不是,说好的机票的?你给整个高铁二等座也行啊?

为啥是火车票?还是硬座?

对此花易逝的解释是票卖没了,只有这个,但是顾北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