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罢。 宁宇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有一丁点的犹豫。但是他终究还是太年轻了。看到那个熟悉的房子,让宁宇那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绝望的深渊。 那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不应该说是他曾经的家。宁宇虽然有万千想法,但是面上丝毫不露一点表情。直到他看到在客厅正中央的两个酒坛子。不,应该是说放在酒坛子里面的人彘。 八年来第一次宁宇的脸上有了别样的表情。不再是冷酷,也不是邪魅而是真真切切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