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我母亲出言不逊的赔罪。” 仆人刚发出一声惨叫,甚至都还没从剧痛中回过味来,晏明珠再次挥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再次割下一根手指头。 “这根,是你对我不敬,我最后再说一遍,是我休了裴卓然那个废物,裴卓然才是下堂夫,他给我晏明珠提鞋的资格都不配,听明白了没?若是再记错了,下回割的,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仆人哪儿敢吭半声,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曾经那个唯唯诺诺,在伯爵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