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一字,而是陆北枭的枭字。 笔画勾连之间,女孩细腻瓷白的指尖在男人掌心游移。 就好像一尾捉不住的小鱼,滑溜溜的,让人又觉得痒,又觉得心中难受得紧。 陆北枭喉咙泛出一种干渴的感觉,他知道自己该制止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可是理智偏偏失控。 四肢百骸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试图燃尽他的理智。 前所未有的亲近,让陆北枭薄恼地呵斥了一声。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