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石阶上,晏寒舟孤独清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拐角处,映着夕阳,无限凄凉。 少年本就伤痕累累,此刻染血的单衣再度绽放出艳烈的血花,衬着他俊朗的面孔,竟有种极度糜艳颓败的美。 晏寒舟回头朝山顶那座华美上清殿瞥了一眼,虽然隔得远了,但隐约可见大门紧闭,早就看不到那个目下无尘的白衣女子。 他此刻身体内受伤极重,整个人仿佛浸泡在冰水里一般,但是晏寒舟的内心却又似受着十万